第三百二十章 什么都没了

楚夜话落,司寒珏轻蔑一笑,微微侧了身,仅用眼神示意楚夜进去。

这里楚夜出入了四年多,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了做客的感觉。

心中虽不免感慨,但面上却不显,依旧昂首阔步往里走,就像平日来实验室一样。

在途经文景身边时,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景一眼。

文景此时正在偷偷打量他。

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秒,文景急忙垂下视线,匆忙避闪间,楚夜强烈感觉到文景眼中流露出的歉意和纠结。

再往里走,隔着几十米距离,楚夜便看到远远的玻璃门内,孟舒正紧张不安地在门口处徘徊。

在他跟司寒珏一前一后快走到门口的时候,孟舒才发现他们的靠近,猛然抬头朝他们看过来。

但孟舒的反应,却令楚夜有些吃惊。

因为他在孟舒眼里,没有看到任何的惊讶或者不可思议。

看得出来,孟舒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,。

但是……不该啊!

因为孟舒不同于文景。

文景是因为之前看到过他为了查清楚夜到底是谁,而亲自扮成了楚夜的样子。

现在既然文景能够站在司寒珏那一边,便间接证明了文景已经知道了他扮成司寒珏的大致真相。

可是孟舒今天应该是第一次看到他原本的样子啊……

这是为什么?

楚夜皱眉疑惑间,走到实验室正门前,孟舒呆呆地看着他,手却机械性为他拉开玻璃门,就像以往四年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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