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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凤有些后悔，刚才为什么要在这睡下。对呀，为了什么……就像是，习惯？觉得没有什么大碍，就像是在云阳门那样，只不过中间少了一个枕头做格挡。
桌上那盘棋，无关钱财的赌局，自己向来不会太过尽力要求自己，刚才却执着地想要解开，不想让莫河漠看扁，不想他对自己……失望？
下棋的时候莫河漠很明显地在让着自己，一张张银票很爽快地送过来，笑得温柔。自己接受的，真他娘的理所当然……
浔衫依照自己习惯放在床边的茶水，回来以后，就再没用过。因为里面是茶，不是水。多年的习惯，竟然就被云阳门的十几天给改变了。
月天啊……
你是不是，沉迷了……
九凤的聪明是不能否认的，他知道莫河漠在云阳门那一夜，对自己说的话，牵强附会，把两人经历的所有事都牵扯在一起，是要让自己心乱，逼迫自己去考虑接受那份情感。
然后，自己中计了，睁着眼睛，跳进了莫河漠粗糙的陷阱。
身后的人轻轻呢喃，喊的是月天二字。
他在做梦吗？梦里有自己。
若是爱，为什么自己拒绝他，排斥龙阳之好？不曾过。
若不爱，为什么习惯了他的宠，喜欢他的性格吗？很讨厌。
在纠结中，迷迷糊糊的睡了。
意外的，一夜无梦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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