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依然如墨，与其说是凌晨不如说还是夜晚。
突然，远处一声枪响，白启听到这个动静，先是睁开了眼睛，随后又把眼睛闭上，九五的射击的声音。
先是点射，随后是连发，枪声连成了一片，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来，暴风一般，中间间杂几声闷雷般的震爆。
成才和许三多的反应有点儿大，直接跳了起来。
他们是被吓醒的，只见他们二人盯着枪声传来的方向，此时的枪声已经响得异常的热闹了，像除夕夜十二点后的那十分钟。
拓永刚算是被他们给折腾醒了，他没好气地揉揉眼睛“打硬仗的步兵，难道你们还没换九五吗？这不就是九五的声音吗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！”
许三多在夜色中没有看到拓永刚的神色，直接开口“我们用的八一杠，九五没有打过！”
“难怪呢，用八一杠的部队，这一辈子也没有这么打枪过。人家这就是打个例行射击，叫做吃早点，你们没打过呀？”
拓永刚又开口了，这一次他说完之后翻了个身，他想显摆一下。
“当然打过！我做机枪副射手的时候，一天就打四百发！”
这是成才的声音。
“机枪才打四百发？我们空降兵那块是九五突击步枪，每天早上就打六百发！打完了再去吃早饭！九五短突你们没用过吧？”
拓永刚有些神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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